他还记得,当后来获知合伙人与高级顾问都不参与这个项目时他是多么生气。“这到底怎么回儿事?”他嘟囔道,“哄我们上了钩就掉包?派个合伙人来推销生意,然后叫几个新手搪塞客户,让他们在商场上练兵?我早该在项目启动会上就提出反对。”凯洛格叹了口气,他自己的孩子都比苏姗和吉姆年纪大。
由于咨询顾问的更换让凯洛格感到懊恼,所以在启动会上,他有意识地加强语气,着重说明了几点意见。他还把自己有关整合的演讲稿的一部分给了苏姗和吉姆。“我不可能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。”他对着空空的办公室怒气冲冲,“我非常清晰地告诉这些顾问,他们能做什么、不能做什么。我说得明明白白‘不需要新的制度,只把现有的政策和流程整合起来就行了。你们可以从所有的、任何一个员工那儿得到大力支持’。如果这还不够清楚,那为什么他们什么也不问?我听到的只是几个不值一提的小问题,然后聊几句天气。也许那个负责这个项目的合伙人根本就没向他们介绍这儿的情况。”
麻烦层出不穷
“在最早有迹象出现时我就不应掉以轻心。”凯洛格责怪着自己。在顾问们刚刚开始访谈时,凯洛格就接二连三地收到了经理们打来的电话,他们问这些顾问是干什么的、与他们交谈有没有问题。“我以为他们是想知道我是否支持这个项目,”凯洛格默默地想着,“其实我应该把这当成一个出了问题的信号。”
凯洛格记起来,情况很快就急转直下。首先,斯坦·卡彭特打来电话,告诉凯洛格他的人很不高兴。他问:“凯洛格,怎么回事?那些顾问拍拍屁股走了,我花了一个小时才让汤姆平静下来。之后我还要帮格雷格把气理顺——他嚷嚷说为什么组织架构的改变完全没有和他商量。接着,我的一位最出色的分公司经理告诉我,那两个家伙要把钱皮恩的员工精简50%。我面临着一场哗变,我不能失去这些人。我们得在大家人心惶惶、四处逃散之前停止这一切。”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