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亦代生命最后的回忆

   2023-08-21 互联网2560
上海解放后,全国第一次文代会在北平召开,梅先生和我一起搭火车北上。和梅先生同行的还有数十年来随他演出的王少亭等名角。

     车到蚌埠,因为正在施工修理铁路大桥,我们不得不临时下车,在大街上一家茶店里休息。不知怎的消息传开,说梅兰芳到了蚌埠,狭隘的长街顿时聚集了千百号人,老的少的,男的女的,一再鼓掌要求梅先生和他们一见。几位工作人员多方劝说,也无结果。

     这时梅先生就走到楼窗口向路人致意。人群见了他笑容可掬的身影,齐声要求他唱几句以偿他们的夙愿。梅先生高兴地引吭高歌,博得了人群中发出的不绝彩声与掌声。一曲又一曲。

     后来工作人员一再央说梅先生旅途劳顿,亟须休息时,人们才逐渐安静下来。但是他们还是不散,一直送我们到车站上车。梅先生说:“我如今多少理会了些为人民服务的意义了。”

     丰子恺

     我从小喜欢丰子恺先生的绘画,莽莽撞撞地给他写信,问他如果学画画,将来是否可以维持生活。他回信说,学画是很难养家糊口的,于是我心一横去考了高中。

   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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