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我的钱又赔个尽光,但我还不死心,我谋划着可能让我东山再起的一个新机会:当时我发现温州的三轮车牌照一个已炒到五六万,而在惠阳,基本上不存在炒作,我推测温州的情况不久也会在惠阳重演,就借钱从外地运来了一百多辆三轮车,准备在惠阳申请牌照,谁知,车子还没落地,就被没收了。当时我在深圳,得到一个通知,让我拿10万元去赎回这些三轮车。我的愤怒无以复加:车子没有落地,如果不行,你可以让我将车子拉回去,为什么要将车子没收,向我索取10万元钱?这最后的一击真要令我崩溃,至今我回想起这事,心都在滴血,我这辈子的打击都没有这一次大。当时我真是想不通:做点生意为什么就这么难?(记者按:记者注意到,林立人在说到这一段时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长久说不出话来。)
随着资产规模的扩大,我越来越感到,自己的知识不够,必须想办法充电。1998年我来到北大,开始旁听经济学和管理学课程,并在1999年正式读了EMBA。
1994年,我没做成什么事。到1995年,我连1000元也拿不出来了,生活没有着落,不得不寻求谋生之道。尽管如此,当我在报上看到深圳在招义工时,我还是报名参加了,至今,我已是在深圳做了10年的五星义工。做义工可以使我心安,对是一种精神补偿。具体到1995年我个人的处境来说,我太需要把自己融入到社会中去。
位于华联大厦对面统建楼的通讯市场,今天很大,已辐射到旁边几个楼,1995年还比较小。一天,我在这里的一个柜台买了一台寻呼机,很便宜,然后,试着在街头贴一个小广告:寻呼机转让。没想到,不到1小时,就有人来买,我赚到了几十块钱。有了这个尝试之后,我就花了200元,在报上登了个分类广告。前前后后,我接到了300多个电话,向我要寻呼机,我再次到统建楼那个柜台拿货,这样,我就做起了寻呼机小买卖。由于我经常向同一个柜台要货,就可以比一般的买主拿到更便宜的货。慢慢的,我和这个柜台的主人赵女士成了朋友。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