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到了一个阶段就得换一种思路。”许晓峰十分理论化地阐述他为什么非要离开华纳,平日里他也坚持要经常换一下“思路”。1月初他在北大参加第二届中国文化产业高层新年论坛,他不是发言嘉宾,只是临时被拉来充当其中一场演讲的主持人。大约是经常出席这种活动,学者专家和各家传媒公司的高层来得有点七零八落,来去匆匆,只有许晓峰,坐在第一排,仰着头特认真地听每个人发言,两天会议,全部出席。
他甚至利用“职务之便”,在主持讨论时很严肃地说:“我希望主办方下一次能够给各位嘉宾多留点发表意见的时间。”他是真较真儿地把它当回事儿了。
“我觉得不管有多忙,人一年总需要找那么几个周末,专心去听听别人怎么说。”漂亮话谁都会讲,但是能有一副认认真真的态度付诸行动的,委实难得。
回到北大其实已经3年了。这3年他在北大讲课,过得有滋有味,这样屈指一算,原来从到华纳的第三个年头起,他就开始寻找自己真正的心灵归宿。
说起心灵,也许人在北大时唱过的那些歌,才代表着他最初朦胧的追寻。
曾经有个叫“流行色”的小乐队,在80年代的北大校园里留下自己的声音,它的发起者就是许晓峰。那时候他们唱刘文正、罗大佑、齐秦、崔健,唱Bod Dylon、Paul Simon、Lionel Richie、Rolling Stones,跟他一起唱过这些歌的陈戈,后来当了普涞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,他们那一拨儿人,是完全被音乐领着入了这一行的人。
“上学的时候唱歌是为了好玩儿嘛,就因为这些过往记忆,我后来一直想做文化。”虽然说“做一出话剧带来的满足感远比我推广十个艺人还大”,但是许晓峰还是一个幸福的“文艺中年”,也只有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的人,才能说出“人生的苦恼当然是无处不在的,但是它们不值一提。”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