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对这种情况,付继恩开始仔细琢磨如何对节目进行改变。在各国考察的时候,他发现了一个秘密。
付继恩:“有时候看到很简单一个动作,在表演的时候。也许我们练半个月的时间就行了,掌声非常大。技术量非常高的呢,你可能并没有掌声。”
国外市场上演出更注重的是演员与观众的交流。虽然找出了问题所在,但是要改进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当时的演员多是从各地杂技团中分调来的,演出模式已经固定,不好改变。于是付继恩打算成立自己的杂技艺术团,并请精通专业的哥哥任团长,从家乡的贫困家庭招收学员直接培养。
付继恩:“又想到我们老家那里了,因为我们那是黄河滩区,贫困家庭非常多。”
因为不收任何费用,而且可以挣回美金。付继恩这次回老家招收杂技学员,无疑像是在小村中丢了一颗炸弹。
付继恩:“当时报名的有500多人,都是那些农村的孩子,我们选了60来名吧。比较贫穷的家庭,比较能吃苦,又是这一块材料。”
直到今天,付继恩还会时常回家看看有没有练杂技的好苗子。而对付继恩和他的杂技团,村民们都是向往不已。孩子练杂技的收入成了这些村民家中的主要经济来源。
濮阳范县辛庄乡崔付孟村村民:“我们家老七的孩子去芬兰了,我们家的孩子去日本了,老六的孩子去美国了。收入一年达到五千美金左右。”
濮阳范县辛庄乡崔付孟村村民:“俺这个小孩长大后准备练杂技去,找付继恩去。”
经过杂技团的统一训练,付继恩的小演员一年左右便可以上舞台演出,并且边演边练。一切似乎都朝着良性发展,但是此时一场在国内的小型演出暴露了付继恩杂技团体的一处硬伤。
国家一级编导 葛敬萍:“我也感觉到了,一个是音乐比较土,另外呢,就是说,表演也土气,人也是土气,三土嘛就是节目土,音乐土,人也土气。”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