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内基训练中国负责人黑幼龙的上海缘

   2023-03-08 互联网4590
  黑幼龙越洋电话诉衷肠

  2002年7月初的一天下午,身在台北的黑幼龙先生给《新上海人》编辑部打来越洋长途电话,倾诉几十年来他与上海结下的不解之缘。早在1948年黑幼龙就随家人到过上海,“那时我还是小孩子,在上海的公园里看到有金鱼在游,现在还记忆犹新。当时的第一印象是繁华,可是贫富差距悬殊,是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’。我住在霞飞路的姨父家里,有好大的花园,自备车进了大门还可以开1、2分钟,属于很富有的人家。”后来黑先生随家去了台湾,他再次关注到上海是在1971年尼克松访华公布了《上海公报》。30多年过去了,他还记得很多从当时的新闻媒体上看到的细节。

  1993年,黑幼龙先生在大陆开放后第一次回到久违的上海,他先去找当年的霞飞路,发现已经改名淮海路。他说90年代的上海已相当现代化了,市面繁荣,市民安居乐业。

  从那时到现在,黑先生前后不下十多次来上海,大都是为卡内基训练作大型的演讲会。

  卡内基训练最先进入北京、广州、西安等地,最后才确定将大陆总部设在上海。黑先生是这样考虑的:“世界500强企业中,至少有426家以上是我们的客户,上海的世界500强企业全国最多;我看好上海会成为未来世界经济的中心;上海具备大都市的基础,尤其是这里的人文环境和历史渊源。曾有上海的某个部门领导告诉我,上海人的祖先大多是从外地过来的,上海是靠外来移民建设起来的。”黑先生哈哈笑着道:“其实我对上海的历史文化很了解,上海人100多年来始终有一种移民精神。我曾去和平饭店欣赏老年爵士乐队,仿佛记得有几位老乐手是我40年代在上海时就见过的。我还去百乐门跳舞,当年我姨父在那里跳过舞。白先勇的小说《金大班的最后一夜》,写了一个从百乐门流浪到台湾的舞女,这些我父母这一辈都很清楚。哈哈哈哈。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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