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中国日益加剧的贫富差距和机会不均等导致的社会差裂。在大众的理解上,缘于优先占有的社会资源——甚至多少有一些说不清楚的地方——不仅在一代中分野明显,而且通过代际传递继续扩大,在转型期的社会舆论就容易成为情绪标的。因为,二代天生拥有更优越的社会环境和条件,事实上挤压了其他人成长的生存机会和发展空间。这是二代被妖魔化的社会基础背景。
第三,当然,最引人瞩目也不容否认的是,二代群体中有极少数表现欠佳。比如,自我膨胀,有恃无恐,甚至恃财、恃势傲物,极度张扬。这成为社会妖魔化最根本的触媒和集聚关注的焦点。
目前主要问题
戴明朝博士告诉记者,现在家族企业在传承过程中,遇到的最大问题其实并非是二代的素质问题,而是二代接班意愿相对较低。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父辈没有将接班作为一项系统工程来进行,最终造成了二代“不了解”、“不融入”、“不接受”家族企业的后果。
其次才是接班能力的问题。两代风格是否融合,能力结构是否融合,都是接班过程中的困难所在。父辈相对粗放型的传统管理模式与二代受到的教育、接受的资讯有着时代的强烈冲突和矛盾。加之,企业组织结构本身有着升级和调整的要求,这放大和加剧了二代接班的困境。
戴博士认为,这和国内没有系统、自觉、持续的二代教育不无关系。国内工商教育,集中在成熟的国民教育体系,按职业经理人模式来教育。完整系统的二代教育才刚刚起步,不能为两代人提供支撑,也未能提供适应家族企业的职业经理人素质的培养和领导。
我们需要怎样的二代
在戴明朝博士看来,二代面临的世界是一个多元的、兼容的、复杂的、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