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至萧席散去,谢碰和未及一半,而东方已经发白。
荷云乘谢某悉心赌博之际,与萧同睡片时,随即起身到谢处应酬。谢等和局将毕,闻萧某已去,遂入正房,得意洋洋,以为自己占了上风。如是每晚两酒两和,果然十日方了。
合计二人因争风吃醋,花费1000 余元,尽入荷云腰包。
妓女“淴浴”
妓女还有一种骗钱手段:“淴浴”。本来,上海人称洗澡为“淴浴”。
妓女遇富有嫖客,欲敲大注金钱,假意从良,求其赎身,一旦脱籍,却恣意妄为,任情挥霍,闹得主人翁无法管束,唯有挥之出门,她便重入勾栏,再张艳帜。

民国时期的“高级”妓女(资料图)
此种行为,妓界也称为“淴浴”。民国时期京、津、沪等地报纸,一月之中常披露数起。浙江有个青年古某,人素忠厚,自幼为父母钟爱,家资富有。一年春天,路经上海,顺便一览沪上风光,寓于大新旅社。
在一次朋友的宴会上,结识了安乐里妓女翠宝。那翠宝宛如浑身长了钩子,将古某紧紧勾住。随身所带500余元,三五日统统花光。翠宝知其有财无识,大灌迷汤,啼笑杂作,誓托终身。




